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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索(香吉士X索隆)

*山治=香吉士/路飛=魯夫

*架空向

*有肉慎入/有肉慎入/有肉慎入/有肉慎入/有肉慎入*

*H的描寫較偏向男性向,有關於性/器的描述*

*文筆粗糙,敘事直接*

 


01

 霜月街上,艾斯和路飛一前一後的走著。然而更正確的說法是艾斯黑著臉快步走在前方,路飛一臉彷徨的追在後方。

 

「艾斯!你不要走那麼快啦。」路飛壓著草帽用小跑步追著,「你要去哪裡啊?不是說要去索隆家玩嗎?」

聞言艾斯終於停下了腳步,隨著他突然一個憤怒地轉身對上了後方來不及煞車的路飛,兄弟倆撞了個滿懷。

「路飛,」艾斯也不喊疼捂著鼻子繼續黑著臉說:「我今天早上是不是有跟你說,晚上一起去梅莉鎮找薩波吃巨無霸漢堡。」

聽到巨無霸漢堡這五個關鍵字,路飛興奮的直點頭,「有,你說過。所以我們才去索隆家問他要不要一起去順便找他玩啊。」

 

「很好,我今天早上說過的你都記得啊。」

 

艾斯又拍拍路飛的頭:「那我剛才和你說了幾百次了,說進索隆家前一定要敲門、要按門鈴,這些你怎麼就不記得了!」

路飛一臉的無辜:「有啊,我有敲門也有按門鈴啊!」

「是啊,然後你就直接拿鑰匙開門了。」艾斯又翻了翻白眼。

「那是因為沒人應門啊。」路飛無辜的嘟著嘴。

「那就表示我們不能進去啊!」艾斯扯著嘴角說道:「你到底懂不懂敲門和按門鈴的意義啊!」

「什麼啊!你今天很奇怪欸艾斯!」失去耐心的路飛也開始大聲回罵:「我們以前去索隆家玩有哪一次不是直接開門進去的啊!」

 

「對!以前!那是以前了!以前那裡是索隆家,現在那裡是索隆和山治的家。」艾斯雙手搭上路飛的肩,「以前因為索隆不介意,所以我們可以直接拿鑰匙開門。但是現在我們還要顧及到山治的感受。」

 

艾斯繼續用嚴厲的語氣搭配凶狠的眼神瞪著路飛,「從現在開始去索隆家玩都要敲門按門鈴,等索隆或山治來應門,我們才能進去。然後你要把鑰匙還給索隆。」

聽到艾斯要他歸還鑰匙路飛把手上的鑰匙圈抓得更緊了,「為什麼!我不要!」

 

路飛還是不開竅,艾斯歎了口氣看向遠方,充滿男人味的背影獨佔著盛夏的陽光,「路飛,我從小就是什麼都不怕,什麼都嚇不倒我,這點你應該最清楚了對吧?」

 

「你明明就很怕爺爺。」

 

艾斯淩厲的一瞪。

「對啊,艾斯從以前就很強很厲害欸!」路飛傻笑回應著。

「但是我剛才快被嚇死了!」艾斯抱著頭開始吶喊,「臭小子你真的要把我嚇死了!你沒看到山治剛才的眼神嗎?他只差沒拿菜刀追下樓!」

「他才不會追下樓呢,他連褲子都沒穿。」路飛一邊回嗆著艾斯一邊轉了轉眼球回想著剛才在索隆房間裡的山治。

 

自從他們從家裡出發朝索隆家前進的一路上,艾斯都一直在他耳邊嚷嚷著要敲門要按門鈴。他雖然沒搞懂但也都照著做了,接著他就拿出鑰匙開門進去了,進門後就直直往二樓跑,因為他覺得索隆會在自己房間裡睡午覺,就像從前那樣。誰知道拉開房門後預期中的索隆沒出現,反倒是房間在隔壁的山治內褲脫了坐在索隆床上。

 

「這麼說的話,山治還拿著索隆的襯衫。」

「你就……當作他在收拾房間吧。」

「收拾房間為什麼要聞那件襯衫。」

「那是因為他在……

「而且還一直喊索隆的名字,害我以為索隆在裡面。」

「路飛……算我求你了,我們結束這個話題吧。」

 

看到路飛噘起嘴來想繼續問下去,艾斯只覺得頭痛。他壓根不想回想起那尷尬的場面又或是和路飛解釋那是在做什麼。艾斯雖然身為梅莉高中的體育老師,平常也會負責給那些下半身意識高漲的高中小鬼頭們上性教育課,但是要他給路飛上這些,老實說他寧願把梅莉高中棒球隊送上甲子園,艾斯認為那會簡單很多。

但念頭一轉的艾斯又突然想到,今天的事件難道不是那被稱做「機會教育」,所有教師都要把握的珍貴機會嗎?也是,此時不教路飛更待何時呢,艾斯心想,這不僅是他做為一名教師更是他身為路飛兄長應盡的義務啊。

 

艾斯的熱血教師魂被喚醒了,「路飛你聽好了!山治剛才其實是在——。」

「無所謂吧,那種一個人玩的遊戲我不喜歡啦,」路飛先是面露嫌棄的打斷艾斯的話,隨後打了哈欠懶散的說著:「我肚子餓了啦,我們去吃點什麼吧。」

「喔……走吧。」

 

霜月街上,路飛和艾斯一前一後的走著。然而更正確的說法是路飛哼著笨蛋之歌走在前方,艾斯一臉燃燒不完全的疲憊模樣跟在後方。


02

時節剛告別春天,正是陽光透出些許暖意的初夏。天氣雖然漸趨悶熱,但自佛夏海吹來的涼爽海風已足夠為風車村的村民們驅走難受的暑氣。但熱到渾身冒汗的卻還是大有人在。

發燙的衣服、發燙的短靴、發燙的手臂,索隆站在家門前對著腰包一陣翻找。

 

熱死了怎麼會這麼熱!

 

索隆身為風車村的員警,出於責任感他才會答應犧牲休假日為得了流感的克比代班。於是今天一早在接到通知後他便匆匆出門了,勤務的內容是跟瓦夷帕到香朵拉大道上取締超速。

香朵拉大道是連接風車村和香朵拉山莊的一條山路,寬敞的路面和不算崎嶇的路況導致它成為重機騎士和跑車迷們心中的試車聖地。

本來情況一切良好都在程序中,響警笛、攔下超速的騎士、索隆下車開單、瓦夷帕在車上用殺意滿滿的眼神瞪著超速者。誰知就在這時沖出了一台不服取締的超速重機,不但在索隆攔車時加速逃逸還故意蛇行挑釁。

瓦夷帕幾乎是瞬間就沖出去了,丟下索隆在車後追著、用呼叫器呼喊著他還沒上車!儘管索隆一再強調自己已經記下了對方的車牌,瓦夷帕還是堅持要親自逮人,「為了祖先!」這位香朵拉山莊上的香狄亞族人怒氣值破表的吼道。

 

於是就演變成了現在的情況,被同事丟包了的索隆在向所長源造請示後得到了可以提早下班的小確幸,不過代價是他得在太陽下沿著蜿蜒的山路走幾公里下山然後再走幾公里回家。

他會這麼狼狽,說起來都是那個不服取締的傢伙害的。有膽子超速怎麼就沒膽子吃單子?不過算了,瓦夷帕會替他教訓那傢伙的,索隆心想。

現在他站在家門前心中充滿感動,在一陣翻找後他終於在腰包裡找到大門的鑰匙,迫不及待的摸上那發燙的門把,他這一路上都想著一件事回到家後定要先洗個澡然後悠閒地睡個午覺。

 

「哈呼——。」大門打開後迎面而來的冷空氣讓索隆覺得全身上下通體舒暢,他露出滿足的笑容張開雙臂,被曬到發燙的手臂貪婪地享受著涼風。

 

「回來了啊,綠藻頭。」

索隆循著聲音看去,說話的人是山治,這個一開始是他的房客卻在半年前變成了他男朋友的男人,此刻隨意地將他黃色的襯衫穿在身上,不只領帶沒系連扣子都沒扣上,露出白皙結實的胸膛面無表情地叼著煙坐在階梯上看著他。

 

「嗯……我回來了。」索隆隱約的感覺到今天的山治似乎哪裡不太對勁。「你坐在這裡做什麼啊?

「索隆,我們換個門鎖吧。」山治吐了口煙開門見山的說道。

「啊?」索隆萬萬沒想到山治會突然跟他提這個,「好好的為什麼要換?

「路飛今天開了門就進來了。」

「那鑰匙是我給他的,他當然可以開門進來啊。」解下短靴的索隆赤腳踩上了地板,一陣沁涼暢快他乾脆把領口處的扣子都解了。

「他終究不住這裡啊,是時候請他歸還鑰匙了。」山治陰測測的說著。

索隆走上階梯站在山治面前:「所以我有請艾斯告訴路飛進門前要敲門和按門鈴啊,突然收走鑰匙路飛很可憐的。」

 

可憐?該死,他可是差一點就能射出來了,卻被路飛突然闖進來!

那直沖腦門的射精感,連帶著就快要獻給索隆襯衫的白濁精華就這樣硬生生的卡了!想像你正在路上飆車飆的正爽,路邊卻突然沖出個員警把你攔了,山治認為就是那樣的煞風景又不是滋味(這比喻可不能讓索隆聽見)

之後去沖了個冷水澡也緩解不下去,現在那裡腫的難受,到底是誰比較可憐啊!山治一邊在心中咒駡著他胳臂往外拐的男朋友一邊視奸著對方敞露的鎖骨和胸膛。

 

「我知道在我住進來以前,你們都是這樣過的。但我還是希望這個家今後可以保有某種程度的隱私。」山治努力保持冷靜,字字句句說的異常清晰。

「他又不會進你房間,這樣就夠了吧。難道你還想在房間以外的地方做些什麼?

 

對於閒暇時間都在房間裡睡覺的索隆而言,這偌大的房子裡只有自己的房間到客廳的酒櫃是他的活動範圍。也因此,他向來不介意自己家的和室被路飛和艾斯當成遊戲區;浴室放進娜美想要的按摩浴缸;就連客廳的書櫃也堆滿了娜美的書。

 

然而山治可不這樣想,他將煙熄了,緊抓著索隆的雙肩憤怒的將人按在牆上:「什麼叫還想在房間以外的地方做些什麼?這裡是我家!我當然可以在任何地方做我想做的事!

山治惡狠狠地瞪著索隆,「你聽好了綠藻頭,我想做的事可多著呢!我想要在浴缸裡玩浴室play、想要讓你穿上裸體圍裙把你按在料理臺上肏、想要在客廳的景觀窗旁玩露出。想玩的都還沒玩過,就被宣告只能在自己房間裡打手槍,這他媽的是哪門子的酷刑啊!

 

山治氣極了,用大義凜然之姿將糟糕的妄想全說了出來(或許還不是全部)。總之他今天就是要說服索隆換門鎖!

 

不惜使用任何手段!


03

「什麼play?……露露出?」索隆被山治壓在牆邊,對情事向來生疏又木訥的他此刻調動了所有的腦細胞想要解讀山治的話(妄想)

 

山治看著他大腦當機的男朋友,當下認定機不可失,捏住索隆的下巴就是一陣狂吻。順著潔白的牙,狡黠的舌開始和索隆不算靈活的軟舌纏繞又順勢舔上了他敏感的上顎。

 索隆抓上山治的領口想要推開他,但隨著山治極富技巧的吸吮,他竟不由自主地將對方拉向自己、伸出舌頭熱情的迎合舔弄著金髮男人性感的薄唇。

兩人站在階梯的轉角平臺上忘情的擁吻著,隨著呼吸愈發急促山治終於戀戀不捨的離開索隆的唇,濕潤的唇之間牽起了一條曖昧的銀絲。

 

「索隆,你硬了。」山治用大腿根部一頂賊兮兮的笑道,「我都還沒開始摸呢。」

 

索隆一怔,低下頭難以置信的瞪著自己的褲檔,瞪著那令他百口莫辯的鼓起。

這不可能!他從不記得自己是這麼敏感的人,此刻卻被一個吻挑起了情欲,還要被一個半斤八兩的傢伙揶揄。索隆不懷好意的反擊:「彼此彼此。」

 從容不迫地解開皮帶,山治大言不慚的說:「我當然有反應啊,畢竟我隨時都想要操你。」

抓過索隆的手讓他摸上那從褲檔裡彈身而出的龐然巨物,小山治看上去長度和小索隆無異,甚至和山治的膚色一樣白皙(索隆第一次見到時說那是白斬雞棒棒),駭人的是那在白皙莖身上浮現的血管和青筋。

索隆就這樣摸著那佈滿了青紫色紋理的「白斬雞棒棒」,張著嘴卻擠不出半個音節。山治看著自己戀人再次陷入了空前的當機,抓著他兒子的手微微顫抖著,當下只覺得好氣又好笑。

又不是第一次做了還被嚇成這樣。搞的好像是自己在欺負他一樣,雖然接下來的確是打算要做些欺負他的事,不過山治更喜歡將這些稱之為「疼愛」。

 

「綠藻頭,」山治的大手合上索隆圈著小山治的手,「用手幫我弄。」說完不忘在那長著厚繭的手裡抽差幾下,然後一個勁的開始解下索隆的皮帶。

一直燜在褲頭裡的傢伙接觸到外界的冷空氣,突然襲來的冰涼感讓索隆止不住顫抖和尖叫, 「你!你在做什麼?

山治好整以暇地吻上索隆敏感的側頸說:「什麼做什麼,禮尚往來啊。接下來換我服務你了。」

 

「等等,我今天流了很多汗。」索隆扭著頭想要避開山治的吻,今天在大太陽下健走流下的一身汗水早已讓他渾身黏膩了。

 

「也是,難怪今天味道特別濃。」

 

「那你還不快點放手。」該死舔個沒完,這個圈圈眉毛是狗嗎?

 

趁著索隆羞著臉在和他鬥嘴之際,山治裝做沒事似的回話,其實手上正專注著解下索隆腰上的警棍和配槍,順著牆壁和扶手的間隙讓它們悄然無息的滑到了一樓的地板上。山治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先處理掉這些可能引發命案的「兇器」,免得接下來的「疼愛」讓他生性悶騷的小綠藻羞恥到想一槍蹦了他。

 

 很好,這下危險物品都處理完畢,可以開始辦正事了。

 

「嘿嘿……」真是讓老子憋了好久啊。

「你又發什麼瘋了,白癡卷眉?」索隆聽聞山治的竊笑聲當下直覺不妙。

「怎麼辦綠藻頭,老子不想忍了。」

 

索隆看著山治被情欲蒙上的雙眼,手下清晰的感覺到那駭人的男根從龜頭到莖身整根又飽滿漲大了一圈。


 

04

淫靡的氣息彌漫了整間屋子,索隆赤裸著身跪倒在階梯上,他得用盡全身的力量撐住才不至於讓自己軟倒。這全是因為他那比高中生更加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友山治,此刻正心無旁鶩的在為他的後穴進行擴張。

 

「臭卷眉你要挖到什麼時候啊?」山治的每一次摳挖都讓他的頭腦和後穴一陣酥麻。

「你本來就經驗不多加上為了我的夢想,現在的事前準備絕不能馬虎。」綠藻頭你太天真了,你真的以為老子的妄想只有剛才跟你說的那些嗎?不要小看老子的性欲啊!老子的夢想可是要在這家裡的每個角落都把你操上個幾百遍,其中一個地方就是這裡——樓梯。

 

夢想?廚子的夢想不是一輩子為娜美那個魔女做牛做馬嗎?跟他有何關係啊?索隆用昏沉沉的腦袋想著。

 

「明明不是處的了還有這樣的緊度,你真是個名器啊綠藻頭。」山治持續著擴張工程,語畢後又愛不釋手的吻上那青澀的菊穴。

「你這個渾蛋盡說些羞辱人的話?」索隆惡狠狠的質問著,無奈他現在渾身酥麻根本毫無氣勢可言。

「我這是在稱讚你呀,甜心。」山治用曖昧的語氣說道。

「你那最好是稱讚!我受不了了,我不做了!我要去洗澡!」索隆滿面通紅的甩著頭,抓上扶手的柱身作勢要站起來。

「什麼?老子為了你憋了這麼久,你他媽的居然說你不做了。」這個綠藻頭他媽的又在亂發脾氣了。

「那是你的問題,要怪就怪你的白斬雞棒棒自己站起來了。」索隆說著毫不客氣地朝後方使出肘擊,「給我把手抽出來。」

「絕對不要!」挨揍了的山治怒氣衝衝的回罵:「你的騷穴老子今天操定了。」說完又伸手掐上了索隆的左乳。

兩人在樓梯上開始一陣扭打,突然門鈴響了。

 

山治立刻停下動作警覺地往玄關看去,索隆更是被嚇得連氣也不敢喘一口。

 

兩人就這樣盯著映在綠玻璃上的模糊人影直到第二聲門鈴響起。山治這才慢慢的將擴張的手指抽出了索隆的後穴並扶著他的雙臂引導著他慢慢起身。

正當索隆認為山治肯住手了,這傢伙還算知道分寸時,山治卻一把撥開索隆的臀瓣,將自己粗大炙熱的男根直直捅進了深處,力道之大索隆被肏的尖叫出聲整個人攀倒在扶手上。

似乎是聽到了索隆的叫聲,門外的人說話了,「羅羅諾亞!羅羅諾亞你在家嗎?瓦夷帕要我來跟你要今天記下的那些車牌,差不多該輸入資料了。」來人是布拉哈姆。

 

山治伏在索隆耳邊輕輕的說著:「綠藻頭,你叫得太浪都給門外的人聽到了。希望他沒有我們家的鑰匙。」說完不忘戲謔的朝他敏感的耳裡吹氣。

 

然而索隆卻不如山治預期的有反應,只見他雙手死死的摀住嘴巴驚恐的看向玄關的大門。

就是那裡,就在那扇門後,他的同事跟全身赤裸的他只有一門之隔。

看見自己的小綠藻被嚇得渾身發抖,山治雖然心疼但就是忍不住想對他使壞。

 

他扶住索隆的腰慢慢的將肉棒退了出來,硬是留下一截龜頭撐開索隆粉嫩的穴口,正當索隆皺著眉要他乾脆點全都退出去時,山治又開始慢慢的向前送腰,整根送入後他又惡作劇般的使力頂了兩下才又慢慢的退出,就這樣慢進慢出慢悠悠的來回磨著索隆敏感的穴肉。

這種玩法雖然沒有沖天的快感但山治巨大的肉棒破開腸肉的感覺更加明顯了,索隆被磨的渾身發癢,轉過頭來戒備的瞪向山治,眼神警告著他最好別再不知分寸。

 

山治平日雖然會忌憚動怒的索隆,但絕對不是現在。

 

開什麼玩笑,他的大肉棒還穩穩的插在索隆的小浪穴裡,情勢上他很明顯地占了上風。只見他挑了挑卷眉朝索隆嘟起嘴做出幾聲親吻聲。隨後山治停下了退出的動作。

意識到山治想要做什麼,索隆驚恐的想掙扎抵抗,但已經來不及了。

山治骨節分明的手指堵上索隆的前端,結實有力的腰肢開始了高頻率的抽插,巨大的男根開始在索隆緊致的後穴裡馳騁,看似橫衝直撞的突刺卻每一下都破開稚嫩的腸肉準確的輾過索隆最敏感的點。

 

「媽的,好緊啊。」山治被夾的爽了,夢囈一般的說著。

 

索隆努力的想忍下叫聲卻還是被幹的浪叫連連。

翹高的性器隨著山治的每一下抽插晃動,龜頭頂端的馬眼在扶手的邊緣摩擦著,讓他一個冷顫就這樣射了出來。

「呼咻~~」山治在索隆耳邊輕佻的吹了幾聲哨子,「怎麼這樣就射了。」

 

這個該死的圈圈眉毛!

 

當屋內的山治正忙著以一秒一下的頻率大開大合的操著索隆,屋外的布拉哈姆也耐心地以五秒一次的頻率按著門鈴。

觀察到那惱人門鈴每次響起,索隆的後穴就會難以自持的收緊,山治心下篤定這個計畫絕對可以為他達成換門鎖的終極目標。

「對了,差點忘了。路飛走時說過他還會再過來,」索隆渾身巨震,「我想也差不多是時候了。」山治伏在索隆耳邊用小音量一字字清晰的說:「這下怎麼辦呢?路飛有鑰匙的,站在玄關的角度可以看的很清楚呢,沒有一點遮掩濕漉漉的肉棒、被操的開開的後穴還有被玩弄的又紅又腫的乳頭。這些讓路飛和同事看到了可怎麼辦呢?索隆。」

 

路飛要來!索隆開始止不住地顫抖。

 

淚水和唾液黏呼呼的在臉上;後穴貪婪的吸著別的男人的陽具;肉棒上的白濁隨著身後人毫不留情地抽插四處飛濺著。他現在這副模樣怎能被路飛看到呢。

 

「索隆怕火嗎?這樣的話我以後要當消防員。

爺爺說過,消防員都不怕火還會救出受困在大火中的人。所以只要我當上消防員,索隆就不用再害怕了。

我以後會保護索隆,我們說好了喔。」

 

索隆回想著幼時和他訂下約定的路飛,那個讓他走出火災陰霾的路飛,那個拯救了他的路飛。

索隆知曉自己愛著山治,不然也不會任這個色鬼對自己為所欲為。但路飛在他心中也是特別的,是與戀人有所不同,類似於希望和救贖,如太陽一般的存在。

怎能讓路飛看見現在的他!絕對不行!

 

「索隆換個門鎖吧。」山治說著又朝索隆的耳裡吹氣。

「渾蛋……」這個臭卷眉一開始就打這種主意。

「路飛和艾斯,說不準會一起來呢。」山治舔上索隆的脖頸,「然後還有娜美小姐。」

「強尼……啊。」索隆失神地喊著。

山治一楞,隨後怒吼著加重了抽插的力道:「臭綠藻頭居然敢喊別的男人的名字,看老子插死你。」

「強尼有認識的鎖匠……。」索隆用最後的力氣尖叫著喊完那句話,這位風車村最英俊的男員警又被插射了好幾發。

感受著那高潮後倏然收緊的後穴,山治悶哼了一聲終於在索隆那繳緊的深處釋放他火熱的欲望。

 

「這才對啊,甜心。」詭計得逞的山治賊笑著伸出手擰著索隆的乳頭玩。

 

慢慢退出疲軟的陽具,索隆那被山治幹的又紅又腫的穴口像是開了瓶的香檳酒般。隨著山治退出的龜頭,粉色的腸肉被扯出外翻,剛射進去的熱精一股股的順著股溝和會陰流下,而索隆的人則像剛洗好的棉被,整個癱軟的「掛」在扶手上,雙眼失去聚焦儼然已昏死過去。

 

山治捏著下巴心虛地說道:「糟了,好像玩過頭了……。」

 

總之先去洗個澡吧。


05

現在是簡餐店風車橘子的下午茶時段,在美女店長和美女店員的雙重加持下,讓即使是沒有王牌廚師山治當班的下午茶時段,店內依然高朋滿座。

 

「娜美我還要南瓜汁!」嘴裡塞滿了小蛋糕的路飛揮舞著空杯口齒不清的說著。

娜美走了過來抽起桌上的帳單俐落的劃記著:「續杯費50貝里。」

「為什麼!飲料不是免費續杯的嗎?」路飛亂噴蛋糕屑說著。

娜美指著路飛的鼻子沒好氣地罵:「你那個無底洞一樣的胃,真的讓你免費續杯我的店就要倒了啦。」

沒理會路飛的噓聲,娜美側過身對坐在路飛對面的艾斯問道,「艾斯呢?還想喝什麼,你的話可以免費續杯喔。」

「先不用了,我喝完再說。」

 

聽著艾斯有氣無力地回應,忍無可忍的娜美用力地歎了口氣,在路飛身旁坐了下來,「你要這副德性到什麼時候啦!

「我只是在想以後該怎麼面對山治,光是想像就好尷尬啊。」艾斯說著一口氣喝下了半杯橘子汁。

「我能理解,真的挺尷尬的。」

「娜美你也看過山治玩那個遊戲嗎?

娜美怒吼著怎麼可能啊一邊給予了路飛鐵拳制裁,甩了甩手看回艾斯處說:「自從他倆搞上後我就再也不敢直接進去了,想一下,要是門一打開他倆就在樓梯上做愛怎麼辦啊!

 

艾斯稍微想像了那個畫面,惹來渾身一陣冷顫。

 

「那種玩法也太變態了吧!索隆才不會做那種事呢!」艾斯回想著和索隆一起長大的回憶,很多時候比起朋友,他更常將索隆當作自己繼路飛之後的第二個弟弟。那個年紀比他小卻可靠無比的索隆,那個個性耿直又認真的索隆,絕對不可能!

 

「索隆不會但山治會。」伸出手指娜美咬字清晰的說著。

 

「這都是些什麼啊!」艾斯直覺會喜歡玩這類情趣的,不是和他學校裡那些高中生一樣用下半身思考就是黃書看太多了,再不然就是淫魔轉世的。

然而艾斯沒想到山治完美符合前兩項,至於是不是淫魔轉世這點還有待商榷。

「來不及了艾斯,我們的索隆已經被教壞了。」娜美無奈的站起身來,纖細的手指上似乎掛著什麼。

「啊我的鑰匙!還給我啊!」路飛慌亂的大叫,「娜美你這個小偷!

「小偷?才不是呢路飛,我這次是要和你做交易的。」娜美說著從路飛的鑰匙圈中抽出索隆家的鑰匙,然後指向身後的柯妮絲,「用這個和你換索隆家的鑰匙。」

 

只見柯妮絲手上捧著個油油亮亮的大烤雞,笑吟吟的說:「路飛先生久等了。」

路飛看著那烤雞早就將索隆家的鑰匙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我要吃!

看著大啖烤雞的路飛,艾斯感激的說:「讓你破費了,真不好意思。」

「沒什麼,這都從山治君的薪水裡扣的。」娜美一臉精明的笑著,「還要橘子汁嗎?

 

是啊,我們可是幫了山治一個大忙啊,以後他都能安心的忙他的事了。

 

這麼想著的艾斯徹底被逗樂了,舉高了空杯笑著說:「那就麻煩了,店長。」

 

05-2

而在另一處的風車警局,瓦夷帕點著草煙,面上是更勝以往的兇神惡煞。

「太小聲了,」呼了口煙,瓦夷帕換了個愜意的姿勢,震懾度不減的命令道:「再背一遍。」

面對瓦夷帕居高臨下的瞪視,跪倒在地上的那超速騎士嚇的在心裡哭爹喊娘,聲淚俱下的默背著瓦夷帕的教訓,「嗚嗚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在神聖的香朵拉大道上……超超速……嗚哇啊啊啊啊啊!

如果說索隆是風車警局裡最英俊的男員警,那瓦夷帕就是最可怕的魔鬼員警。即便他生的一張毫不遜于索隆的帥臉,無奈面上卻總是掛著一張要吃人的表情。

「瓦夷帕算了吧,我想他知道錯了。」一回警局就看到這副慘況的布拉哈姆忍不住出聲規勸。即便那騎士剛才在山路上超速又挑臖員警作法可惡,但這麼一個大男人被嚇成這樣還是讓人心生同情。

「怎麼可以就這樣算了,」瓦夷帕憤怒的回應,繼續指著那被嚇的哭天搶地的男人說:「你給我跪好,哭什麼哭啊!

「總之,資料明天再輸入吧。」布拉哈姆說著拉開了自己的辦公椅。

瓦夷帕聞言轉過身來,「你沒要到車牌嗎?

「按了門鈴沒人回應,羅羅諾亞不在家。」

「那就直接打電話跟他要啊。」瓦夷帕說完抓起了桌上的電話準備打給索隆,誰知布拉哈姆卻擋住了瓦夷帕撥號碼的手。

「現在最好別打擾他們。」

「啊?」瓦夷帕想解讀這句話的意思,卻看不清布拉哈姆隱藏在竹簍面罩下的表情,正想追問布拉哈姆又露出一個意味深遠的笑容。

「有些事情還是別知道的好。」布拉哈姆點了點頭拍上瓦夷帕的肩,「大戰士卡爾葛拉祝福你。」

所以這是在暗示他別問嗎,瓦夷帕心想。


06

另一邊,讓我們再把視線拉回索隆家。這幢風車村內最新最好的房子不僅外觀漂亮,內部的陳設也絲毫不遜色。比如說男主人索隆此刻所在的浴室裡就裝設了一個足夠三人泡進去的按摩浴缸(娜美選的)

 

確認了布拉哈姆離開後,山治抱起昏死過去的索隆進浴室裡清理。熱水舒緩了疲勞,索隆漸漸清醒過來,一睜眼就見著山治作賊心虛的笑容。索隆憤恨地瞪了幾眼轉過身背對著山治,他現在還是覺得腰痛到不行,等他體力回復後再來教訓這個好色的圈圈眉毛。

 

本來想開口道歉的,誰知索隆一醒來就明擺著不想理他。山治只好安靜地閉上嘴等索隆氣消。泡在浴缸裡的山治無事可做,只能看看水蒸氣、看看風扇、看看水晶燈,就這樣環著浴室看了一圈,看回了背對著他的索隆。

看著熱水順著索隆線條美麗的背部滑落,臀縫間被操的紅腫的穴口若隱若現,山治發現自己他媽的又硬了。

 

「綠藻頭,你別氣了。我知道錯了。」山治盯著熱水裡他重展雄風的兒子,哀莫大於心死的說著。

「真虧你知道我在生氣。」索隆磨著牙說:「你就沒想過我的同事知道了怎麼辦嗎?

「我當時太興奮了沒能忍住,對不起。」想著氣呼呼的索隆好可愛,山治絕望著變得更硬了。

……

「索隆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吧。」然後老子也真的忍不住了。

 

聽著山治頻頻道歉索隆也心軟了,反正布拉哈姆也沒有發現,事情也過去了,卷眉毛也道歉了,不如就原諒他吧。

……下不為例喔。」索隆在心中感歎著,誰讓自己就愛上了這個渾蛋呢。

索隆話一出口,山治就撲了過來,動作之大浴缸裡的水有部分被晃了出去。山治突然從背後抱上來索隆只直覺他在撒嬌,可此時卻從臀部傳來了一股異樣感。

感覺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抵在他的後穴上,等等硬硬的東西!

「慶祝和好,先來親熱一下。」山治曖昧的喘著氣咬上了索隆的耳廓,「不要隨便背對男人啊綠藻頭。」

「什麼?等等!

 

終於獲得原諒的山治哪裡會等,早就按耐不住的他抱起索隆靠在浴缸的邊緣坐了下來。順著索隆的體重向下壓沉,炙熱的肉刃再次破開索隆緊致的穴肉,連帶著熱水挺進到從前抽插不到的稚嫩深處。

「不要……我不要了……」感受到山治粗大的男根入侵到了從未到過的地方,早已被操的失神了的索隆求饒的說著。

 

剛才做的時候不是射過了嗎,怎麼又硬了。這個圈圈眉毛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啊!

 

「別擔心,我有鎖浴室的門。」山治老神在在的說著一邊啾啾的親吻著索隆的背部,他故意不開幹只是抱著索隆的腰往下按,隨著不時輕輕的搖晃腰杆讓索隆更加感覺到肉棒在他體內的形狀。

山治又開始用力地玩弄索隆的雙乳,滿意的看著索隆射軟的肉棒再次抬起頭來,像個等待寵倖的小妾。發現這招行的通,大手又襲上索隆胯下的囊袋,抓著袋裡的兩顆白玉就是一陣搓揉。

索隆被山治的撫弄帶上了絕頂,前端射出了微腥的白濁,後穴也被刺激的一陣痙攣,突如其來的收緊像蛇一樣,自四面八方將山治挺立的男根纏繞包覆,那包裹著他的緊致和濕熱甚至讓山治產生了被索隆溫熱的口腔吸吮的錯覺。

 

快感像電流一般席捲全身,山治就這樣硬生生的被夾射了,「媽的,這是什麼?傳說中的小穴痙攣嗎?」精關失守的山治就這樣喘著氣靠坐在浴缸邊,津津有味的回味著方才的快感。

 

越想越興奮的他,在軟倒在他懷裡的索隆額前落下碎吻:「綠藻頭,剛剛那個好爽啊!你再夾一次!

但索隆卻早已沒心力裡會他那可能是淫魔轉世的男友。毫不間斷的高潮吞沒了他僅存的意識,炙熱的男精以巨浪之勢灌入後穴,沖刷著他敏感不已的腸肉。

這個瘋子居然還想再射,已經滿了啦。索隆在心裡腹誹著,感覺到那比熱水還熱的東西還在一股股的射進深處,彷佛不燙傷他就決不甘休一般。

……綠藻頭?喂,綠藻頭!」見索隆毫無反應,山治開始慌張了,「索隆你醒醒啊!

 

眼皮愈來愈重,意識也漸行漸遠,果然一開始就不該原諒這渾蛋。想不到會一天內被圈圈眉毛操昏了兩次。這麼說的話,那個好色卷眉毛好像說過想在浴室裡做一次呢。

 

聽著山治在耳邊焦急的呼喚,索隆在心底生氣著卻又覺得好笑。

 

山治的浴室play已經達成願望了,接下來換他了。他今天一整天都想著回到家後要洗個熱水澡然後去睡午覺,而現在澡算是洗好了。將頭枕在山治的肩上,索隆輕笑了幾聲閉上了疲憊的眼,緩緩在愛人的懷裡睡去。

 

END.


非常感謝願意閱讀到這裡的你,這是我的第一篇文節奏和用詞都有很多不熟練的地方還請多多指教(第一次寫文就寫肉我到底多餓

 

或許各位喜歡香索的看官已經在貼吧或魔受論壇上看過這篇文了,那應該知道這篇是我難產中的長篇的番外wwww

 

在貼吧和魔受發表時的文名是寶貝換鎖吧,但其實現在的文名才是這一篇真正的名稱。之所以沒用真正的篇名發表是因為我怕在貼吧上發布玩法之類的詞彙會被ban掉(度娘脾氣來就吞,現在能用真正的名稱發布也算是完滿了自己的處女作

 

總之關於我承諾已久的長篇,我還是只能說,敬請期待(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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